里,就只剩读过一年半初中的那人还没出事。
李青青仔细认了认对方的名字,发现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将视线拉回那些有证词的人身上,提议道:“还是分析下这些知青吧。我记得有一个不是已经嫁给咱们村里人了吗?就算有人帮他们作证,也不一定都可信。”
李青峰点头:“是有这种可能。不过她,还有这个正在相看人家的女知青,她们都没什么关系可走,就算名额不给姐姐,她们又凭什么认为会给她们呢?”
这些知青干活儿都不太行,没什么劳动贡献,平时下了工,跟村里人走动也不多。
这种情况下,很难想象队里会有干部想推举他们。
李观洋仔细回忆了一番,说道:“要这么说的话,这个江霜河就比较值得注意了。
知青点那边在传,说他是首都来的,家里是有门路的。所以女知青,和咱们村的姑娘里,有不少在给他献殷勤。”
张红梅听后,立即反驳了一句:“这种话听听就行,可不能当真。首都离咱们这么远,那里的情况谁知道呢!”
说完便看向李青青,很显然,这话主要是对她说的。
李青青立刻乖巧的点头:“我知道的,他家要真是高干,他怎么会来咱们这里当知青呢?这又不是早几年的时候了,而且咱这儿以前也没什么响当当的根据地,不可能是专程过来历练的。”
李南松赞许道:“青青分析得对,我看他多半是吹的。他家要真有门路,早用看病或者工作的名义把他调回城里去了。就是不调动,多寄些包裹总该有的。”
可事实是,江霜河家里根本没什么包裹过来。说明要么在家里不得宠,要么就是家境不太好。
张红梅见女儿对人家没意思,放心了些,又补充道:“就是这么个道理,要么就是以前家里有人当官,但现在翻车了。那翻车能有什么好的?多半是在哪里蹲牛棚。更不能招惹了!”
李青青问:“那知青点有家境好的不?”
李观洋还真知道以一个:“有啊,那个苏小北。你别看他穿的普通,平时也没什么存在感,其实他家里寄过来的邮包是最多的,还汇过很多次款。
不过他都在镇上就花掉了,不会带太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