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加防范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若是日后那贼心思又打到芙儿和外孙身上,我看你怎么办!”
南夫人生气归生气,还是要想着解决办法。
她深知,芙儿嫁到摄政王府已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摄政王府。
“阿芙,我并非存心瞒你,只是怕你听了之后忧思过度。”沈宴小声解释道。
南若芙只是微微一笑:“没事的,你也是为我和孩子着想。”
“对了,你去查查那望春楼的雪娘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还得从雪娘身上下手,至于挑事的柳启轩,她更不会放过!
“好,我这就去查,你在府上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南若芙颔首:“好,不要打草惊蛇。”
沈宴快步离去。
他知道,只要是事关身边人的事,她都会非常上心。
“王妃,纯贵妃的信。”
看沈宴走后,翠枝才拿出来密函。
南若芙拆开信封,里面密密麻麻写了五页纸。
再有几日,便到了临产,纯贵妃心中着急,她愈发想离开皇宫。
还有一件事,便是她偷听到的,皇帝和柳太傅密谋,过两日的冬日宴,恰逢南若雨的孩子满月,正好在宫中大办,这是其一。
南若芙许久都没有听到关于南若雨的事情,自然也不记得她何时生产。
其二便是趁着人多眼杂,掳走南若芙,逼摄政王交出兵权。
其三便是,担心蛮夷王,一时冲动,希望南若芙能从中劝和,让父王等她出宫。
最后一点便是,若她有什么不测,一定要将孩子送到蛮夷王手中,绝不能留在宫中。
看罢,南若芙将信件放在摇曳的烛火上,这些信件是要及时销毁,以免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翠枝,拿纸笔来。”
月份大了,南若芙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扶着桌面,跌坐在椅子上。
“呼,待生下这两个孩子后,我一定不要再生了,真累啊。”
翠枝拿来纸笔放在桌面上。
而后又蹲在她身旁,揉捏着酸胀的小腿。
“王妃,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