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枝,你来说说,你可有侮辱过柳侍妾?柳太傅也在,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翠枝跪在地上,轻轻叩首:“回禀王妃,奴婢今日带着柳侍妾前往冷夜阁,一路上未说任何话。直到冷夜阁后,才向柳侍妾身边的小莲和小云交代了府上的一应事情。”
“奴婢要告退回芙栖阁,柳侍妾便不由分说地掌掴奴婢。奴婢发誓,并未说过任何有辱柳侍妾之言。”
翠枝跪的笔直,一字一句的话,敲在柳玉柔心间。
南若芙挑眉看向柳玉柔:“柳侍妾,翠枝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柳玉柔咬牙,心一横,左右只有翠枝一个人,她也找不出来谁为她作证。
“她说话,就是她羞辱我在先,我才惩罚了她。”
“翠枝,你是不是仗着有王妃撑腰,编造谎话,企图和王妃沆瀣一气,好有理由给我个下马威是吗?”
“放肆!”沈宴一声厉喝。
这些把戏,从前在宫中,他见识的太多了。
“王爷,真的是她编造谎言。”柳玉柔着急地说着。
好似她真是那个被冤枉的人。
“来人。”南若芙也不跟她废话。
既然不说实话,那就只能强硬了。
几个奴仆应声进来。
“你想干什么?”柳玉柔有些惊慌地拉住柳太傅的衣裳。
“王妃这是何意?”
“柳太傅,这是家事,还请你回避一下。”南若芙淡淡地说道,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们。
“柳侍妾,翠枝是我的心腹,你打她,就是打我的颜面。”
南若芙眼神死死地看着柳玉柔,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不会放过这个挑拨是非的女人。
“我,我没有。”柳玉柔慌乱的解释道。
看向沈宴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沈宴只是轻轻拍了拍南若芙的后背,小声提醒道:“别太生气,小心伤了身子。”
看样子,沈宴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父亲,父亲,女儿是被冤枉的。”
柳太傅看着于心不忍。
正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