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你说,父皇为何封我为宸王?”
“这,”南若芙看向沈宴。
“只是一个封号,有什么好计较的。”沈宴不悦道。
“七叔,并非我多疑,若是以其他作为封号,我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沈宴一掌拍在他背上:“有什么好多疑的,你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了吗?自己多加防范便好。”
沈听羽耷拉着脑袋。
或许他还心存侥幸,自己身为皇帝先前最宠爱的皇子,会不会手下留情,或是弥补眼下这脆弱的父子之情。
但他忘了,生在帝王家,亲情本就少了可怜,不过都是些算计,都是些权势罢了。
“怎么了?”
南若芙和沈清欢听得云里雾里。
“他是指,皇上吗?”
沈清欢问道。
沈听羽面对九公主,向来不会撒谎,便老实交代:“那日夜间,我听到刺客说,五皇子,杀无赦。不留活口。”
“你说什么?这是谁说的话!”沈清欢怒道。
“那些刺客只以为我是摄政王,招招致命,后来发现我是五皇子,才说的那些话,是给宫里回话。”
“能下这样的旨意,只有皇帝了。”
沈清欢不可置信,难道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管不顾了吗?
“事情已经发生,不如朝前看,总会有一条新的出路。”
看着众人蔫儿蔫儿的样子,南若芙只能安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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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围栏,下人们来来往往,鱼贯而入。
沈宴躺在床榻上,手掌撑着头,眼底满是浓浓的爱意。
鲜少有如此机会,看到南若芙早起。
“阿芙。”
沈宴慵懒地轻唤一声。
南若芙比划着手上的玉簪,回过头:“嗯,怎么啦?”
“没事,就是想唤你一声。”
南若芙脸上的笑意当即褪去。
“女子梳妆时,最好不要打断,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哦。”
沈宴悻悻地平躺,百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