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攻略我,还不如去攻略你后妈。”
陈锦舟脸色一黑:“宴哥,你说啥呢!”
旁边,同为六大豪门的朱大少拍了拍陈锦舟肩膀:“太子爷贵为世家之首,不大方便管这种小孩子的家庭纠纷。”
陈锦舟可怜巴巴:“宴哥,好歹我曾经帮你追了那么久漫漫……”
宴长夜轻噢了一声:“别乱说。”
李家二少打趣:“就是,我们宴哥那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从来只有女人追他,哪里需要他主动追女人。”
陈锦舟嗤笑一声:“再尊贵,那不还是折在姜漫漫手里了么!”
几个世家公子凑过来:“说说?”
陈锦舟顿了一下:“宴哥的事儿,也是你们能听得的?一边儿去!”
一群人都朝宴长夜看了一眼,见他面色莫测,那双令帝都无数女人疯狂着迷的桃花眼泛起了冷意。
都是在世家浸淫多年的人精儿,看出这位太子爷心情不大好了,立刻收敛起玩笑的心思,‘顺其自然’将空间留给宴长夜和陈锦舟,浩浩荡荡去包厢的娱乐区消遣了。
陈锦舟这才朝宴长夜靠近,旧话重提:“宴哥,我当年帮你追漫漫,没少出力,看在你抱得佳人归的份上,帮我在陈家镇镇场子?”
宴长夜哦了一声:“我抱得佳人归,是我家夫人主动追的我,你别乱说。”
陈锦舟见他死不承认,一下子噎住。
宴长夜故作不知,但关于宴长夜的那场残破的风花雪月,陈锦舟是真的记得清清楚楚。
姜漫漫是陈锦舟二爷爷家的姑姑的养女。
十八岁成人礼那日,陈锦舟跟宴长夜去观礼,作为当初将姜漫漫交到姜家的人,且本就地位极高,宴长夜被姜家邀请给姜漫漫行簪发礼。
如瀑的波浪大卷发在宴长夜的掌心撩过,他似漫不经心地,随手将一枚精致的白玉发簪插入她的发间。
谁也没想到,那位令帝都名媛疯狂痴恋的太子爷,就这样动了凡心。
但,明明喜欢上人家了,又自恃身份,非得端着,等人家主动上门。那段时间,陈锦舟看着那个本就好看得祸乱京圈的男人,把自己整饬得更加精致好看,时不时出现在姜漫漫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