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在名媛圈一时风头无两,到后来,做戏做久了,自己都当了真。
后来,她陪同宴长夜参加晚宴,在晚宴上遇见了姜漫漫和谢聿珩。
那个男人眉目清冷似雪,冰雕玉砌般,带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华光,偏又身份矜贵,就连几大世家的家主都要赔笑应对。
而他并不耐烦于周旋,人声鼎沸里,他骨节如玉的手从头到尾抓着姜漫漫的手,那双冷漠的眸光只有在垂眸看向姜漫漫时,才像冰雪乍融般,带了缠绵不绝的深情。
就在那一瞬间,宁心月突然就懂了,为什么向来嚣张强势的宴长夜,不去争。
同为豪门贵胄,同有倾城之色,他怎么争?
那一夜,没人知道宁心月的心里有多兴奋。她亲眼看到宴会的角落里,宴长夜那有意无意望向姜漫漫的眼眸里,星光明明灭灭,最终在谢聿珩那温柔地低了头去吻姜漫漫时,宴长夜眼里的星芒散了个干干净净。
宁心月贴心地走到宴长夜身边,嗓音温柔与他排解愁绪,宴长夜一杯接一杯地自顾喝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但却没有赶她走。宴会上,不知内情的名媛们望向两人几乎是头靠头、看似亲昵的样子,嫉妒欲狂。
那是宁心月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和宴氏集团的女主人位置,一步之遥。
但一步也可能是天堑。
她日日享受着外人艳羡和追捧的目光,但宴长夜与她,除了那一个姜漫漫亲手做的蛋糕,以及宴会上那似是而非的亲昵,再也没有任何私底下的交情。
再后来,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姜漫漫突然就和谢聿珩分了手。
一年之后,那位性情大变的谢氏财阀掌权人来到帝都,帝都豪门欲投其所好,却苦苦找不到方法。
而宁心月趁着宴长夜在国外出差的时机,只淡淡地向欲攀交情的豪门递了一句话:
“姜漫漫,是谢聿珩的心头好。”
她的出发点不过是把姜漫漫再一次推向谢聿珩,断了宴长夜的念头。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亲眼看着姜漫漫被送到谢聿珩的房间里,早上出来的,却是宴长夜。
而就是她那简单的一句话,成全了宴长夜与姜漫漫,却将自己推入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