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宴长夜不置可否地挂了电话。
然后，给姜漫漫弹出了一个视频电话。
姜漫漫接起，语气慵懒：“打听到了？”
宴长夜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揶揄：“爆料是真的，夫人换个人代言吧。”
姜漫漫面色微微沉了两分：“知道了。”
她准备挂电话，宴长夜却又开了口：“需要我帮你吗？别说国内，国际巨星也就我一句话的事。”
“我自己先找找看。”
宴长夜便不再聊这个话题，却也没挂断，语气温柔了两分：“下午准点下班吗？我来接你。”
姜漫漫烦躁地看他一眼，隔着屏幕，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还是让人无法说重话：“我晚上会加班到很晚，住附近酒店算了。”
宴长夜桃脸上满是不赞同：“这，不合适吧。”
“不是刻意避开你。”姜漫漫轻轻道，“但我确实也需要休整。”
宴长夜顿了好一会儿：“嗯，知道了。那你到酒店给我个定位，我派人把你衣服送过去。”
挂了电话，姜漫漫去工位上找江荣，却发现他还在直播。
她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江荣的直播做得有声有色，等他下拨，姜漫漫问：
“我们的直播间吸量吗？”
“还可以，现在已经有几十万粉丝了。其中一大半都是慕名而来——慕的是榜一‘遇见的遇’。”
姜漫漫好奇：“遇见的遇，没有再乱打赏了吧？”
“不乱，已经成了暮蝉直播间的常驻人口了。”江荣哭笑不得，“别的直播间偶尔去，咱的直播间是次次来，好在每次也就打赏十个嘉年华，小几万，我已经很淡定了，偶尔一次没打赏，我甚至还有失落感。”
姜漫漫：“……”
“不过，夫人，遇见的遇，经过我长期鉴定，可能真的是你的死忠粉。”
江荣谈起那位榜一，似乎就有说不完的话，“除了您第一次出现在直播间被他刷了近三百万的礼物，以及上次港都国风展他特意送给你一副你的画像之外，最近他又干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