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掌权人轻咳一声:“我们当时有拦,只是人家正常私聊,我们也不好管太多。”
陈默瀚补充:“太子爷,你放心,他们只待了十分钟,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李氏掌权人见宴长夜神情莫测,也开口:“也是因为相信谢董的人品和姜小姐的人品,但若太子爷介意的话,下次遇到这种突发情况,我们一定第一时间将姜小姐护好,保证一只苍蝇也无法靠近。”
宴长夜似笑非笑听着,并不接话。
世家掌权人们相视一眼,知道他余怒未消,硬着头皮又开始解释。
直到十几分钟后,掌权人们口干舌燥,宴长夜才嫌弃地扫一群人一眼:
“行了,都出去。陈默瀚,把隔壁会议室的谢聿珩请过来,我亲自与他谈。”
陈默瀚面色微微紧绷:“太子爷,陈氏和谢氏还有合作,您悠着点儿。”
见宴长夜不言不语,只那样神色幽幽地看着他,陈默瀚多的话一句也不敢说了,转身就去了隔壁。
数分钟后,谢聿珩一身冷冽地从外面进来。
会议室的门被关上。
谢聿珩坐到宴长夜对面,清冷的目光淡淡落在宴长夜的脸上:
“谢氏财阀的那群股东都在隔壁,你要不要去见见?”
“不见。”
“那我们谈谈贝莱德项目的事?”
宴长夜嗤笑一声:“我不和你谈公事,只谈漫漫。”
谢聿珩看着他,讳莫如深。
宴长夜桃花眸冷冷与他对视,他的衣襟最上面的纽扣是开着的,从谢聿珩的角度,能很清晰地看到一条指甲划痕,以及一枚半藏在衣襟内的粉红色唇印。
他知道宴长夜凌晨急匆匆抵达的游轮。以宴长夜的性子,忍到现在才来找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几个小时里他在干什么,谢聿珩压抑住心中疯长的嫉妒,语气冷漠: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没什么好谈?你都自荐枕席了!”宴长夜冷笑,“谢聿珩,她的合法丈夫,是我。”
谢聿珩眸底划过暗光,嗓音冰寒:“那又如何?”
宴长夜语调散漫,嘲讽意十足:“你敢动她,我就敢动谢氏。若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