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陈锦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正我爸只要别断我生活费,我在哪儿都能活得如鱼得水,不像那个宁心月——”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及时打住,“来尝尝这种琉璃盏,口感一绝!”
姜漫漫捧着茶杯,杏眸微抬,语气幽幽:“你刚刚想说,宁心月什么?”
陈锦舟哎了一声:“这是宴长夜的私事,我在这儿说不合适,不合适!”
姜漫漫不说话,只不轻不重地放下杯子,神色疏懒几分。
陈锦舟一看她的表情,就有点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宴长夜当初不是把人家送出国了么?送到了印度贫民窟那边,让人看管着,又限制了她的消费和出行,反正过得还蛮惨的……”
姜漫漫愣住。
当年的事,她被豪门绑架了拿去讨好谢聿珩,宁心月功不可没。但她只知道宴长夜当场就把她押送出了国,却不知道即便在国外,宴长夜也并没有放过她。
想到宴长夜在自己面前那极宠的形象,再想想印度的贫民窟……
姜漫漫终于忍不住问出盘旋在心底多年的问题:
“宴长夜当年的白月光,真的不是宁心月?”
“当然不是。宁心月她哪儿配啊!”陈锦舟嗤笑一声,“就宴长夜那风流成性的性子,真是他白月光,他早就拆吃入腹了,还能让人家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姜漫漫略一迟疑,半带好奇问:“那你知道他真正的白月光是谁吗?”
这一次,陈锦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姜漫漫睫毛微颤,心脏似被一片羽毛拂过,有些意外,却又好像不是很意外。
“是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