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好不容易瞧着森娜剥洋葱似的剥掉好几层,只剩下内衣时,那内衣里还塞了厚厚一层,森娜又死活不愿意测,违心强调:“不用测了,是d。”
姜漫漫:“……”
从包厢出来,隔壁包厢也恰好开着,咖啡厅的高层进进出出,神情焦灼,步子急促。
姜漫漫随意朝里面瞥了一眼,整个包厢的环境都很暗,只能隐隐看出一道颇具气势的背影,而他的周围,一群人无头苍蝇似的乱串,夹杂着一个似乎是助理的男人的呵斥:
“投怀送抱也不看看场合!先生最喜欢的一件商务装沾了咖啡渍,你们要是没办法完美解决,这咖啡厅也别开了。”
咖啡厅经理诚惶诚恐:“我们马上开掉那个服务员!另外请放心,我们已经请了干洗店的人过来,一定能处理妥帖。”
助理面色难看;“先生的袖口刚刚因为用力擦拭,已经破了。”
经理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请您报个价,我们全额赔偿。”
“你们赔不起。”另一道声音响起,音色清冽,却偏带着一种入骨的冷漠。
那声音,隐隐有一分熟悉感,但姜漫漫一时无法从脑海里调出相关记忆。
她看着面如土色瘫在地上的经理,迟疑一下,出声:“袖口的位置吗?不然让我试试?”
门内倏然一静。
包厢内,清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李恪,清场。”
他没有明说,但助理瞬间就懂了意思。
一屋子的人都被清了出去,助理李恪朝姜漫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带上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瞬间只余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个轻,一个更轻。
姜漫漫看不清那个男人,一盏昏暗的壁灯之下,他坐在沙发上,脸恰好背光,看不真切,只是那样闲适地坐着,便冷漠且摄人,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空气都跟着窒息起来。
姜漫漫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
她心跳急了两分,轻轻开口:
“先生,可以把灯光调亮吗?我需要看看你袖口的瑕疵。”
灯骤然亮了!
璀璨的艺术灯下,姜漫漫与沙发上的男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