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回踢。踢着踢着急眼了,两国人混战在了一起。
倾城抓着刚被打清醒的江怀一起观看下方难得一见的壮观景象,楚荨亦是如此,木兰锦不情不愿的被楚荨拖拽到了悬崖边上。
“放肆,粗鲁,野蛮,本皇子也是你能拖拽的。”
楚荨抓着木兰锦的头发,木兰锦额头都给薅秃了一块,气的说出这些对于楚荨来说相当于夸赞的词,楚荨听着听着还给自己听乐了。
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捏着木兰锦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下方混战的两波人马。
木兰锦差点气死,简直愚不可及,被人当枪使,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一致对外,先把他救了,当然在他看来江怀这个没脑子的救不救无所谓。在干别的,现在就像是无头苍蝇,一个个杀红了眼,无差别攻击,除了自己都是敌人。
这也可能跟那两个毒药丸子有关系,人都不受自己控制,失去了理智。当然楚荨也没想到这毒药这么给力。她一个末世人对毒那都是硬扛,对这种毒药不怎么了解。
江怀看的双目猩红,奈何反抗不了丝毫,被倾城死死压制。
楚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眼中满是不屑与嘲弄。“这就扛不住了?”她语气冰冷,带着几分轻蔑。
王锦书说过,那些别国的使臣,每次踏入东启的地界,便狮子大开口,索要貌美家世清白的女子陪侍数日。
待他们离开,那些可怜的女子,要么绝望地选择自尽,结束这屈辱的一生;即便有侥幸存活下来的,也会被世俗的流言蜚语和恶意目光紧紧裹挟,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中,被活活逼死。
这个世界凭什么男子掌握生杀大权,女子卑微被牺牲,被利用,被当做换取权利的牺牲品。天下男子皆生于女子胯下,凭什么看不起女子。
楚荨看向木兰锦,嘲笑道:“你看到了什么?”
木兰锦努力咽下喉头涌上的腥甜,一双眸子腥红怒瞪楚荨:“好的很,今天你要嘛弄死本皇子,如若不然,我炎狼铁骑必当踏破你东璃国的国门。”
“切,好大的口气,你就算不死,炎狼国也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你知道为什么我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东启的地盘上吗?”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