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过于无趣了?
“快快!”楚钰催促道,立马站起身往笔砚那里走去,见祁景衡一点反应都没,拉起他的袖子就往外拽。
祁景衡任由着楚钰的举动,来到书案前,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手里就被塞了一支毛笔,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楚钰将宽大的袖口叠起来看向他,“开始吧!”
祁景衡无奈一笑,殿下对待这方面其实还蛮负责的,起初他还以为殿下只是一时兴起,待新鲜劲过去了便放弃了,可能连半天都坚持不下去。
没想到她是认真的,其实楚钰第一次教他写字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
虽然楚钰看起来爱偷懒、逃避问题、说话做事潇洒自在,无拘无束的,实际上心思细腻,耐心认真。
看着自己那副破字也能忍下去教他,光名字就教了将近一个时辰。
“写啊,愣着干什么?”楚钰见祁景衡拿着毛笔盯着某处出神,提醒他道。
不会又被自己气傻了一个吧?楚钰暗暗猜测。
她突然想起太哥哥,太子哥哥教她习读课文的时候也是和林学傅一个反应。
不怪他们,实在是因为楚钰不是读书的这块料,只要他们一开口念文章,那冗长的句子钻进她的耳朵里就是个催眠利器,什么“物物之物”、什么“者乎”、什么“之什么什么也”,每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犹如天文,让她毫无头绪,更不必说各种词性活用。
在各种晦涩的句子中又蕴含着治国理政的道理,分析着为人的礼仪品行,楚钰不明白为什么非要从文章里扣大道理,还不如直接了当的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比起那些大文学家门的道理,楚钰更喜欢诵读诗文词赋,语句虽简短但感情充沛,她觉得自己能通过各种诗词去了解外面的世界,那是一种与皇宫截然不同的生活与景色。
“在下不知今日练习什么。”
楚钰想了想,写什么好呢?
“要不写殿下的名字吧。”
“什么?”楚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殿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