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尔哈转头一瞧,只见金将军面色阴冷,连忙跳下马来半跪在地:“大将军!我看此人来意不明……”
“我看你是色胆包天!先莫管他是何来意,行军之时竟因一己私欲随意停下!单论此条便可军法处置!”
余尔哈抖若筛糠,一旁副将颤声道:“大将军息怒,此事余尔哈虽是有错,不过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且余将军也曾屡立战功,便饶了他这一次。”
闻听此言,余尔哈部下小兵纷纷下马齐声道:“大将军息怒……”立时乌泱泱跪了一片。
金将军哼了一声:“余尔哈,若不是看在众将士的情面上,今日你死罪难免!追剿红巾逃兵你打个先锋,将功补过!”
余尔哈顾不得面上满是汗珠,嘶声道:“末将领命!”说罢起身上马,率一众骑兵疾奔而走。
金将军翻身下马,冲天九一招手:“你且过来!”
天九见他已无杀气,泰然自若的走到身前。
那金将军一身亮甲在身,竟看似较他大了一圈。
“咱们那处讲话。”金将军指了指南面一处干燥之地。
副将等他两人走得远了,随即低声吩咐左右:“你等取弓搭箭,若是那厮对大将军不利,即刻射杀!”
“我乃西洲镇东国军首将金昭,此次领兵乃是为追剿红巾叛军。”
天九上次来西洲国之时便听过金昭的名号,坊间传他曾率兵冲进皇宫之内逼迫前皇帝骨烈机退位,辅佐其弟骨烈保登基。因此人送名曰破金将军,实则是与迫君将军谐音。
想到此处佯装惶恐,略一躬身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破金将军,失敬失敬!”
“久疏战阵,何来破金?俱是虚名罢了。方才你讲中原朝野动荡,出了何等大事,尽管讲来听听。”
天九心道,你西洲国的探子在中原多如牛毛,还要我来讲解当真是多此一举,不过此时不便得罪,只好道:“张庭芳,张大人……不知金将军可有耳闻?”
金昭意味深长的说道:“张庭芳乃是中原少有的清官正官,如此心头之刺我岂能不知?”
天九略一沉吟,故作惊诧道:“那便奇了,张大人近些日子被皇帝老儿抄家入狱,那罪名便是通敌卖国之罪,且通的正是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