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会只有一个楚河忘记了？”
林世成看了遍小本子，有些疑惑地皱起眉。
“这还不简单，”伴生幽魂笑着说道，“在分支世界使用能力，以你现在的实力，已经没有副作用了。”
林世成皱了皱眉，“你是说，能力的副作用其实并不是能力对身体的反噬。”
“而是这个世界对我能力的某种限制或者枷锁？”
呃……
伴生幽魂顿时一愣。
他没想到林世成竟然会瞬间想到这里。
“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很有可能你是想到了关键处。”
林世成的目光看向伴生幽魂，直到对方有些不自在，这才收回目光，轻声道。
“母亲，应该去过很多时代。”
“她到底要做什么？”
伴生幽魂摇了摇头，“这个确实不清楚。”
林世成也没有追问，他知道伴生幽魂肯定有所隐瞒，但也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全貌。
想要真正知道母亲的情况，追寻她的足迹自然是一条路。
不过调查局和历史守望者那边也应该有些消息，至于他们背后的力量。
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林世成知道，那恐怕不是现在能接触的。
“对了，致远号和玉玺中的英灵，可以出来吗？”
林世成想到手臂上的他们，不由地问道。
虽然是支线世界的历史人物，但对于这个世界，他们也应该心生向往的吧？
伴生幽魂摇了摇头，“肯定不行的，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会受到剧烈的排斥。”
“而且他们在这里，说幽魂不是幽魂，说鬼又不是鬼，英灵也不被世界承认。”
“就算能被你护着出现，一旦被发现，也会很危险的。”
说道这里，伴生幽魂顿了顿，摩挲着下巴道。
“倒是那位道人有些奇特，说不定是个例外。”
林世成点点头，“那就不着急，等正式成为调查局的一员，学会正统的墙壁屏障之后再说。”
伴生幽魂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到时候咱们就能贼喊捉贼，不是，是咱们就是官，抓贼是天经地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