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诧异，一时没有弄明白她的意思，“？……”
她的嘴角微微向下撇着，强忍着泪水牙齿轻轻咬着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悲伤，“你要救我们，就答应帮他们做坏事？”
姜沐禾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责怪着我。
听到她的话，我不懂她的意思。
按着昨夜的事，她此刻对我的态度应该是愤恨，而不是带着一丝这样的语气。
从她的语气我可以感受到她似乎不愿意我帮那些人做坏事。
这句话，反倒像一个亲人，一个朋友，或者是爱人之间的责怪，期望，希望我变得好，而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也许只就是纯情少女跟一个人发生关系后，内心深处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只是此刻她并不知道外面的监控摄像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我只想先把你们救出去，至于后面的事，等你们安全了再说吧！”我这样跟她解释道。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单薄的身躯在我面前显得愈发弱小无助，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泛白，那是她在努力克制情绪的外泄。
我不忍心看着她这样，我对她安慰道:“外面有监控，要想救你们出去，就要先取得他们的信任，所以你必须配合我……”
她“嗯”了一声。
我点了点头，走向她拉着她走到洗脸台前面，把水龙头拧开，把水弄到她的脸上。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缓缓淌下，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洇出一小片潮湿，周围的空气都因她的悲伤而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
我在心里暗自想着，对她的愧疚感却越发沉重。
“出去后，我所做的事，对你说的话都是为了给那些人看，你也要配合，懂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道。
姜沐禾点了点头，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低着头从始至终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记住，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为了把这些人所犯下的贼恶暴露出来……”
在拉开洗手间门的时候，我最后跟她嘱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