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天所猜测的其实和朱朱峡所做的相差不大。确实,今天的这批酒是早上从帝豪公馆的负责人他表弟手里借过来的。他这样做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也难怪酒水供应商没有尝出酒水的真假,这就是原因。
其实,在近来,在刘老二忙着晋河区拆迁时,刘老二便开始提倡这种以假酒赚钱的方法,他为了攒晋河区的拆迁补偿款,所以才会听军师大路的提议,搞假酒卖真价。
所以,玛莎拉蒂里面卖的酒全是假酒,而且是以低价收购进来,然后高价卖出去,这样一来不仅赚了客人的差价,而且还赚了公司的进货差价,所谓是一举两得呀。
最后,在刘老二倒下后,李天拒没有时间来管理鼓东区的场所,这才导致假酒营销方案继续流娼,而朱朱峡见机把这一套方案复刻到自己身上,更是把利益也归拢在自己的手上。
此刻,办公室里的气氛紧张而压抑。魏南天那冷峻的目光直直地穿透朱朱峡的内心,随着魏南天道出事情的原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敲击着朱朱峡的神经。
朱朱峡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在他一直苦苦支撑下,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悲嚎,“哇”的一下大哭起来。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打湿了他面前的地面。他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说道:
“魏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我不该鬼迷心窍去卖假酒,更不该在那该死的账单上作假。我是猪油蒙了心,我说,我全都说!”
朱朱峡心里比谁都清楚,再这么继续狡辩下去,那就是在自寻死路。他知道,继续嘴硬,等待他的除了被继续殴打和被不断折磨外 ,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
想到这里,他原本还带着一丝侥幸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他的身体也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就瘪了下去,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毫无生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办公室内只有朱朱峡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过了许久,他才艰难地抬起头,他的脸庞此刻满是憔悴和恐惧,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看向魏南天,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