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莞尔:“外祖母若是不信,一会可以问问母亲。”
赵老夫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为了赵嫣嫣,忍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居然是个冒牌货?
“外祖母。”锦初忽然抬起手握住了赵老夫人的手:“舅舅死了,赵家又背负骂名,赵家以后想要出头更是难上加难。”
赵老夫人指尖抖得厉害,哆嗦道:“你你想问什么?”
锦初从怀中掏出昨日北梁帝御赐的金牌晃了晃:“我知晓舅舅都是被逼无奈才会算计盛家,赵家成了无用的棋子立马就被舍弃了。”
那枚金牌展现在眼前,赵老夫人瞳孔一缩,眼底骤然变得惊恐,愤怒。
“外祖母的病只要李太医肯出手,未必死路一条,可不知怎么,李太医宁死不来。”锦初无奈叹气:“盛家满门荣耀又如何,我一个孤女也撑不起门楣,倘若我有个兄长做依靠,哪怕是继承了国公府,我也心甘情愿。”
兄长两个字刺激了赵老夫人,她牟足了劲拉住了锦初的手:“你肯让赵家男丁做兄长?”
锦初点头:“只要外祖母如实相告,与其让外人继承了国公府,不如给了表兄弟。”
赵老夫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牙说:“你母亲这门婚事从始至终都是”
“母亲!”
赵氏急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锦初焦急地看向赵老夫人,赵老夫人同样着急,脸色憋的通红:“当年你母亲是许了婚事的,被坏了名声后才不得不被送去陇西,她这辈子只能嫁给你父亲!”
“为何?”锦初疑惑。
“你父亲多年前入京行商,和你母亲有过一面之缘,也独独见过你母亲这一个名门闺秀。”赵老夫人急切道。
嘎吱门被推开。
赵老夫人重重的跌了回去,脸色又恢复了正常。
锦初皱着眉有些失望,差一点儿就能从赵老夫人套出话了。
她站起身。
赵氏警惕的看着锦初:“你怎么来了?”
“舅舅突然暴毙,作为侄女应该来看看。”
赵氏叹气一时半会也没和她争辩,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椅子上,双手紧紧握着赵老夫人的手,眼泪肆意横流。
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