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有话想同我说?”
她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重要的话,能让沐淮安特意爬墙过来亲自说。
沐淮安顿时有些紧张,喉结重重滚动,“虞姑娘,我年二十,是家中独子,幼时定过亲,前两年亲事已退,府中并无通房,也没有外室。”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虞清欢,因为紧张,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那杯热茶。
虞清欢眼神愈发迷茫,他不顾圣贤礼法特意爬墙过来,就为了说这些?
目光触及她迷茫的神情,沐淮安猛的将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一鼓作气高声道:“今日我说想娶你进府,并非全是为了帮你,是我心悦你,故而想娶你。”
虞清欢愣住了,一瞬间大脑有些空白沐淮安说他心悦自己,想娶自己?
沐淮安的声音不小,连外头院子的桑如都听见了,人都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小公爷竟然想娶她家夫人!?
她有些激动,那可是定国公府小公爷,名盛于京的沐小公爷,一曲一画值千金,家财万贯的小公爷啊!
沐淮安耳根子已经红透,脸也滚烫,一颗心跳得极快,“你是知文的妻子,我向你求亲有违君子道义,宁远侯府断然不会同意,或许还会招来世人耻笑,但你放心,你若愿意入我国公府,这些我都会挡在你面前。”
“依我朝律例,我面容有损,无法入仕为朝廷效力,但我名下庄子铺子都有,盈利尚可,这些都给你,我可保你一生无忧。”
虞清欢怔怔的看着沐淮安,这不是自己头一次被求亲。
第一个求亲的是谢知文,他说只要自己嫁了她,便是尊贵的宁远侯夫人,往后都不用再顾忌虞家人的脸色。
谢知文确实做到了,自己确实不用再看虞家人的脸色,却需要受他亲生母亲王氏的管束。
表面上是侯夫人,实则在侯府里一点实权也没有。
所以前世谢知文死了,自己也被逼到惨死。
第二个求亲的是谢知礼,他说许自己平妻之位,可平妻与妾有何区别,他自己就是庶子出身,吃尽了苦头,如今却想让她的孩子也受这些苦?
说到底,是谢知礼自己的一厢情愿。
而第三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