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沉默,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腕,不用想都知道手腕肯定红一大片。
这小五莫不是眼瞎心盲,竟然说怕伤了沐淮安的手
“委屈夫人了。”
小五说着,眼巴巴的看向虞清欢,心想,上回公子说虞夫人不会再来,他还以为是公子表明了心意,被虞夫人拒了,二人划清了界限不再往来。
可今日,虞夫人一听说公子高热不退,三更半夜立马就来了,显然心里是在意他家公子的!
要他说,就是公子不主动,尤其是像虞夫人这样已经成过一次亲的女子,哪里是什么都不做便能等来的。
只能是他这个身边伺候的,替公子把人给留住。
虞清欢语噎,定国公府的小公爷的身子何等金贵,如何能委屈小公爷,只能委屈自己这个孀妇。
“罢了,我等会再走。”
小五喜笑颜开,“有劳夫人,小的到外头去守着,夫人有事直接唤小的便可。”
不等虞清欢开口,他人已经带着空了的药碗出了屋子,还顺带将屋门给带上,谨防有人进屋打扰。
看着榻上虚弱惹人怜的沐淮安,虞清欢无奈,只能在榻边坐下,对昏迷中的沐淮安小声道,“你这庄子里的人实在不靠谱,竟也不留个人在屋里,我若是个女流氓,今夜你就得遭殃。”
沐淮安好似能听见她的话,烧红的脖颈沁出细汗。
虞清欢差点笑出声,单手取了帕子给他擦拭脖子上的汗。
屋中安静,昏黄的烛火摇曳,因为手被紧紧抓着,虞清欢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趴在床边,盯着沐淮安看。
其实这人平日里戴面具时,旁人根本看不出来他脸上的疤。
虞清欢忽然想起桑如说过的话,容貌很重要,至少对自己而言。
若是没有这张脸,自己如何能嫁给谢知文,又如何能在谢知文死后搭上谢知礼,现在又怎可能勾上太子。
可她觉得沐淮安很好,容貌于他而言,不过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优点至少对自己而言。
想到这,虞清欢轻轻抬手,挡住沐淮安完好的那半张脸,只留半张平日里用面具盖住的脸细细打量。
伤疤虽有些骇人,可只要想到这是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