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紧紧的咬着下唇,试图将有关沐淮安的画面从脑子里驱散,可她越不想,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清晰,后背的芙蓉花就更发烫。
到底是这异香太邪门,还是自己真的对沐淮安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谢知礼的手触碰到虞清欢的后背,掌心感觉到一股灼热,他垂眸看了一眼,发觉怀中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想到出神了。
他低笑出声,打趣的问,“嫂嫂在想什么,身子竟如此发烫?”
虞清欢思绪被他打断,顿时有些不高兴,本着自己不痛快,也不能让别人痛快的想法,她乐呵呵道,“自然是在想你大哥。”
谢知礼眸色晦暗,指尖骤然收紧,骨节抵在虞清欢腰窝处重重一碾。
虞清欢吃痛地仰起脖颈,在撞见他瞳孔里冷意后,笑了,“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听我提起你大哥,怎么,现在不喜欢了?”
谢知礼眸中冷意更甚,却不语,只是盯着虞清欢看。
虞清欢毫无所觉,“你说,要是你大哥还活着,会不会把你杀了?”
谢知礼冷笑一声,原本落在她腰窝的手,这会钻到了更深处,用力的搅动,“那最好把你也杀了,好让我与嫂嫂死后还能再做一对野鸳鸯。”
虞清欢面色潮红,“谁要跟你做野鸳鸯!”
丈夫要是还活着,她第一个就把小叔子杀了,如此,这侯夫人自己就还能继续当,傻子才要去当什么野鸳鸯。
谢知礼走后,桑如端了热水进来给虞清欢擦拭身子,“姑娘,二爷没瞧见吧?”
她在外头可紧张了,就怕夫人身上的画被二爷瞧见。
虞清欢懒懒的躺在榻上,“我衣裳都没脱下来,他能瞧见什么。”
桑如这才放下心来,“希望能尽快成事,夫人才不用去找小公爷帮忙,省得像今日这般担心受怕。”
虞清欢却在听到桑如提起沐淮安时走神,半晌后,她忽然问道,“桑如,你觉得小公爷如何?”
桑如笑着回话,“奴婢觉得,小公爷待人诚恳,品性高洁,是位实实在在的君子。”
虞清欢一边听,一边点头,“我听你这话怎么觉得这么耳熟”
桑如默默在心里道:夫人您自个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