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药,平日里是谁在喝?”
虞清欢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那药炉子上,又看向桑如。
桑如走过去看,药渣她不懂,可她嗅觉极其敏锐,闻过的味道就不会忘,尤其是虞清欢喝过的药。
闻到陌生的药味,她也有些奇怪,“夫人,这不是您先前喝过的药。”
虞清欢眉头微蹙,庄中下人或许会借用药炉子煎药,可药渣还能留在炉子里,说明这药只能是给庄中的主子服用的。
若不是自己的药,那便只能是另外一人了。
虞清欢看向郎中,“大夫,这药有问题吗?”
郎中心里也是纠结了一番,怕影响了人家夫妻感情,可到底是收了银子,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
“这药应当是给男子调理身子用的,有大补之效。”
虞清欢听了,脑中登时闪过有关谢知礼的片段,所以,他是喝了药才更甚一筹?
一旁的桑如还有些没听懂。
那郎中从药渣子翻出来一味药材,放到虞清欢面前,又道,“虽是大补,可其中的这一味药,老朽若是没认错,应当是绝元子。”
虞清欢盯着那味药看了良久,郎中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么多,必是此物有问题。
“敢问大夫,绝元子是何物,有何效用?”
那郎中心里叹气,也不知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有何难言之隐,竟要用此等法子,瞒着枕边之人。
“绝元子极为罕见,老朽也是从前见过一次,才能认出来,男子若服之,可在短期内绝精避嗣,只是此药极其伤身,不可长期服用。”
桑如瞪大了双眼,避嗣!?
二爷在避嗣!
虞清欢差点气笑了,她眼神示意桑如,后者心领神会,又拿了些银子给郎中,将人给送走了。
屋子里,虞清欢攥着那味药材,指尖微微痉挛在掌心掐出数道月牙痕。
她目光死死盯着桌上的饭菜,瞳孔紧缩如淬毒银针,喉间溢出短促的嗤笑,好一个小叔子,明面上应下兼祧一事,背地里却在偷偷服用避嗣的汤药。
分明无心要孩子,却还骗着自己与他颠鸾倒凤!
虞清欢一想到那些夜里,他是如何戏弄自己,心里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