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快放开我!”
谢知礼双眼猩红,紧紧的抓着虞清欢的手腕,几乎咬牙切齿,将话问出口,“他一回来,你便不要我,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虞清欢紧抿着唇边,不想回答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一个是自己丈夫,一个是丈夫的弟弟,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吧。
谢知礼心中怒意更甚,扯开她衣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锁骨处,想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憋屈。
一旁的桑如都快哭了,二爷真是她活爹,方才一路上不发疯,偏偏要在夫人和侯爷院子这里发疯,但凡侯爷再往外走两步,发现墙边的两人那就是转个头的事!
偏偏这会,她怕什么,就来什么。
只见谢知文抬步便要往外头,“你前边带路,我去看看她。”
听见脚步声,虞清欢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没想到往日做过的梦,有一日竟会成真。
她用力的想挣脱开谢知礼的桎梏,小叔子要发疯,她可不想奉陪。
可从前欢好时,她都不曾从谢知礼手中挣脱,更别说这个时候,偏偏让她恼的是,谢知礼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欲望。
察觉到虞清欢身子的异样,谢知礼嗤笑一声,松开了虞清欢的手腕。
看着她潮红的脸,附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好嫂嫂,你说大哥要是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
虞清欢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院墙,身前的灼热和身后的凉意,使得她一颗心焦灼着,紧紧的抓着谢知礼的衣领,满脸惊慌,“你想干什么?”
眼看着谢知文就要走出来了,桑如当即用身子挡住,“侯爷,夫人说了一会就回来,让您在院子里等呢!”
谢知文被迫停住了步子。
虞清欢松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她松懈下来,谢知礼的手却探进她狐裘里,在她腰后轻轻挠动,好似要解开她的衣带。
谢知礼咬着她的耳垂,满脸恶劣:“嫂嫂,我们还未在侯府试过,不如现在就在这里试试可好?”
虞清欢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谢知礼,这是真疯了?
因为谢知礼的话,她的心备受煎熬,怕桑如没拦住,让丈夫走了出来,又怕小叔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