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也就不慌了,只要自己再小心一些,像今日这样的情况,是可以避免的。
听她这么分析,桑如也心安了一点,可一想到小公爷,她还是有些担忧,“夫人,小公爷那边怎么办?”
先前夫人可是请的小公爷帮忙作画,这也不是小事,万一在太子或是二爷面前说漏了嘴……
虞清欢眸色黯淡,“我已经同他坦白了我和谢知礼的事,往后与他应当不会再有往来了。”
桑如一怔,“您全说了?”
虞清欢颔首,“全说了。”
桑如叹气,心里惋惜,看来夫人和小公爷是彻底没戏了。
然而,她很快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夫人,既然与小公爷不往来了,是不是得把先前的肚兜要回来?”
如此私密之物,可不能落在外男手里。
虞清欢不解,“什么肚兜?”
桑如:“就是您上回去作画回来……奴婢到处都没找着您肚兜。”
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那水红色的肚兜,就一件,夫人还自己在上头绣了花,若是个熟悉的人瞧见,定然能认出那是夫人的针脚。
虞清欢表情僵在脸上,猛然想起那次,自己意乱情迷,险些和沐淮安……
她后来都不敢回想这事,哪里还能想起来什么肚兜。
虞清欢沉着冷静道:“无妨,小公爷是正人君子,不会乱说的。”
桑如:“……可上头还有您自己绣的花。”
这哪里是小公爷君不君子,会不会乱说的事啊!
见桑如一脸不赞同,虞清欢也无奈,“我今日已同他说了,以后不会再去找他,要不然……你去帮我把东西要回来?”
桑如怒目圆睁,“奴婢才不去!”
夫人自个没脸没皮的,自己可还要脸呢。
虞清欢摆摆手,“说不定他早就扔了,他不说,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那东西是我的,不想了不想了。”
她心想,自己也就绣过荷包给谢知文,也只有他能认出自己的针脚,既然能认出自己针脚的人都已经死了,肚兜在哪又有什么关系。
眼下,自己反倒是该好好想想,今晚怎么应付谢知礼,也不知道他今晚又会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