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连给自己做妾都不肯,又岂会寻上沐淮安,上赶着去给沐淮安做妾?
清追在旁边小声提醒,“可那是定国公府小公爷。”
咱宁远侯府和定国公府,差距还是很大的。
谢知礼闻言冷笑,“定国公府小公爷又如何,寻常女子谁能接受那样一张丑陋的脸?”
更别说虞清欢这般相貌的女子,对着那样一张脸,只怕连嘴都亲不下去,更别说其他。
只是今日惹恼了虞清欢,自己需得想个法子哄哄她才行。
一旁的清追连连摇头,二爷这是全然未将沐小公爷放在眼里。
可若是大夫人是看重相貌之人,又岂会爬墙去寻沐小公爷,还一夜未归?
将谢知礼赶走,虞清欢气得想摔东西,可寻了半天,也没寻到屋里有哪些是能摔的。
茶盏是要用的,花瓶是能值钱的,桌椅砸不动,枕头又不解气。
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她最后跺了几下脚,悔恨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寻个武学师父,学些拳脚之类的。
否则方才,自己定能将谢知礼踹到几天下不了床。
窝囊,真是太窝囊了!
桑如倒了杯茶递过去,“夫人喝杯茶解解气。”
虞清欢接过茶,一饮而尽,心里这才舒坦了一点。
桑如见她气焰消了一些,这才开口问,“夫人,您昨夜不是说去隔壁看一眼就回来,怎么耽搁到现在?”
天知道二爷半夜过来,发现夫人不在,险些将整个庄子都翻了个底朝天!
幸好二爷还算是个人,顾及到庄里有老夫人的眼线,没跑到隔壁庄子去逮人,否则事情闹大了,她家夫人的名声可真是要完了。
虞清欢解释道,“小公爷高热不退,又没大夫照看,庄子里都是些粗心的,我便留下照顾了一会。”
只是桑如这么一问,她顿时又想起早上沐淮安偷亲自己的事。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以至于她现在还是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当时自己就应该睁开眼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偷亲自己!
想到这,虞清欢拉过桑如在一旁坐下,“你看看我,身上可有什么值得让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