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谢知礼戾气越来越重,虞清欢眼尾泛红,“我知道你们一直都瞧不起我,觉得我出身卑微,不配当这个侯夫人堂堂侯夫人,连夜明珠都没见过。”
听见她突然说出这么几句话,谢知礼愣了一下神,心里仍旧怀疑,但眼里戾气却消散了不少。
“家世出身并非你能决定,我没有瞧不起你。”
虞清欢眼里却蓄了泪水,神情委屈,却强撑着想在谢知礼面前不落下风,“你无非是觉得宫里的东西并非是我一个出身卑微还守了寡的孀妇能肖想的,你不想帮我讨要直说便是,不必扯什么太子喜好来挖苦我!”
说着,她一把推开了眼前之人,用力将散落的薄衫拉回肩头,翻身下了窗边的小台,作势便要走。
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谢知礼心想是自己太多疑了。
能嫁进侯府,已是她最大的造化,何况自己明面上也答应了兼祧的事,她一个孀妇岂敢肖想太子?
这么一想,他当即不再怀疑虞清欢。
谢知礼反手将欲走的虞清欢拉了回来,将她整个人又抱回了小台上,“是小弟错了,不该怀疑嫂嫂。”
虞清欢别过头,一副不想同他说话的样子。
到底是自己多疑说错了话,谢知礼低声哄,“别气了,明日我就去找太子殿下,定为嫂嫂求来那颗夜明珠。”
闻言,虞清欢这才肯回过来看他,眼里欣喜,“二弟此话当真?”
谢知礼颔首,抬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指腹碾过湿漉漉的睫毛时,他忍不住想:也不知道谢知文从前是如何照顾的人,如今在自己面前成了个泪人。
虞清欢明显不信他,红着眼道:“可你方才还说求不来,现在不过是哄骗我罢了。”
谢知礼无奈,只得解释道:“我那里有一副张严人的真迹,明日就回侯府取了去同太子殿下换那夜明珠给你。”
虞清欢轻哼了一声,“二弟莫不是把我当三岁孩童,就一副字画,太子殿下能把夜明珠还给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扯散谢知礼腰间的玉带,身子如藤蔓,缠在他身上。
谢知礼顺势扣住她后颈,迫使她仰头承受。
甜腥气在二人唇齿间漫开,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