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了。”
“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
望着匆忙跑出门的林凡背影，奶奶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微笑，浑浊的眼神再一次变为了清澈和复杂。
“小凡啊……总感觉你变化好大……也不知道奶奶还能在你身边待多长时间……”
直至门口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渐渐收回目光，嘴角微笑也消失了。
神情冷淡了许多，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此时林凡在这，一定会觉得奶奶很熟悉但又很陌生……
……
十几分钟后。
林凡跑到学校门口，进入教室，翻开书本。
早上自习课，学生们自己在教室自习。
武道考核也会看文科成绩。
除非你是那种特别天才的武道生，不然文科落下太多，很有可能就通不过武考。
林凡的武道修为是炼皮中期，在班上不是垫底，排在中上游，文科也差不多。
这都是他十八年来，日日夜夜勤学苦练的结果。
看似名次挺高的，实则就根本没什么看头。
班上四十多个人，并非全都有武道天赋。
炼皮初期的十几个人，炼皮中期的七八个，炼皮后期的1个。
剩下的都未入炼皮境，准备走文科。
林凡很庆幸自己还是有武道天赋的。
虽然不高，根骨和悟性都是1，但也总比没有好太多了。
……
早自习结束。
林凡去了趟卫生间。
里面云雾缭绕，吸烟的学生不在少数。
四高不是什么太好的高中，再加上这些学生基本都是高三，快毕业了，学校也就没有管控的太严格。
“喂！听说吗？”
“啥？”
“尖子班的王腾突破到炼筋境了！”
“王腾？王家的那位二少爷？”
“对，据说天赋很好，要不是因为一高的柳梦，他也不会来咱们四高……”
“啧啧，家境好，天赋好，我才刚到炼皮初期，人家就已经炼筋初期了，比不了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