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瓜子。
“情感用事,随心所欲?”七皇子觉得这两个词用得很有点门道,这就是梁枫想给京中人留下的印象?那以后他打了谁的脸,其他人是不是就该说他就是个情感用事,随心所欲的权贵,你跟他较真干嘛啊?
想到这里,七皇子呵呵乐了起来。傅延至见他自己想明白了,也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人人都挂着面具,只要对自己有利就好了,别的管他呢。
“坐吧。”晋王想说的很多,但看着站在面前的梁枫又觉得很多话不必再说。
“王爷还是神采奕奕,和我走的时候没有不同。”梁枫这话一开口,晋王差点绷不住了。
火灾后,他把自己嗓子熏坏,很久不能开口说话,颓废许久。后来两个侧妃用手段怀上孩子,再加上东南的事,他重新摸到权力后才又振作了起来。这中间经过了好几年,好多事,怎么到了梁枫这,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听他这意思,自己年轻恢复得快也是错一样。还有什么叫王爷,一点礼数都不懂了?
“枫儿,你要喊我父王。”晋王板起脸,原本幕僚和他说的诉说父子情这些话,在梁枫的阴阳怪气下,一句都说不出口。
“父王,我经历了这么多,您一定很心疼我,急于补偿我。”梁枫很快改了口,说出口的话竟和晋王幕僚为晋王准备的台词不谋而合了。
“自然,虽然这中间有很多误会。好在你如今不错,在战场上立了功,也回到了京中,我自是会尽力补偿你。”晋王的尽力自然是自己的标准,不可能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那儿子就不客气了,上次离京我还是个孩子,如今回来感觉一切都很陌生,府里需要几个人帮我操持一下,不如就吉庆和王保史吧。至于赵大人,我这次的军功能传得那么广,我能活到如今都离不开他,我也希望他能官路平坦。”梁枫和时下京中人说话点到为止不同,他开口直奔主题,连人名都说的清清楚楚,反倒让人不好招架。
“赵瀚文已经被陛下钦点进了鸿胪寺,日后是好是坏,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至于吉庆和王保史,这两个人我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
晋王已经放弃和梁枫修好。他的直觉告诉他梁枫或许已经知道了那场大火的真相。但是知道又能如何,皇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