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被吹这么久,身子已然有些发僵。

    “娘娘见谅,陛下处置政务时向来是不见人的。”

    程守忠揣着拂尘,笑眯眯道:“就连姜妃娘娘来也不行呢,贵人要不还是先回宫去吧,等陛下得空了再来。”

    温瑶抬眸淡淡看着他:“什么叫姜妃也不行,姜妃与别人很不同吗,陛下对她很宠爱吗?”

    程守忠霎时目露惊讶:“这,贵人您不知道吗?姜妃娘娘可是这宫里最得圣心的人了!”

    温瑶面色更冷,语气仿佛质问:“陛下不是对后妃一视同仁吗?”

    程守忠噎住了,有些无言以对。

    温瑶也意识到自己过于咄咄逼人了,

    但对于一个奴才,她也用不着安抚。

    程守忠尴尬地笑笑,借口还要回去伺候陛下,把大干儿子程福扔下照看温贵人,自己立刻溜之大吉了。

    温瑶又站了一盏茶的时候,才得到陛下忙完政务,让她进去的消息。

    她攥了攥袖口,抬起酸疼的腿迈入宫门。

    乾清宫内,几个太监刚抬进来一个炭盆,里面放着御用银丝炭,瞧着是刚刚烧起来,还没开始散发暖意。

    温瑶瞧了瞧那炭盆,又望向坐在御案前品茶的裴琰,正要跪下行礼,便见帝王撂下茶盏,清了清嗓子道:“免礼吧,你在风口站了半个时辰,身子该受不住了,去那边坐下,朕让人烧了炭,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