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棘年点点合同,“利益才能捆绑住关系,不是吗?”
“难不成真用花?”
打心里,他就不认为一束花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作用。
根据第一性原理,花是会死的。
死掉的花能在人心里存留多久的记忆?
况且记忆也不可靠,随时都会忘记。
只有利益才能催化一切行动。
何况苏凛也没有接受花。
苏凛完全不知道他在心里绕了这么多弯弯,连第一性原理都来了。
还是无语得想翻白眼。
跟沈棘年说话完全鸡同鸭讲,沟通不了。
苏凛突然觉得自己跑过来就是犯贱。
转身便走了出去。
门口的孟逸安无语地拍一掌自己的额头。
照沈棘年这觉悟,怕是一辈子都挽回不了苏凛的心。
苏凛边走,边郁闷。
她理不透沈棘年为什么不肯跟自己离婚。
因为她长得美?
长得美的女人多了去了。
以他的能力财力,找多少个都不成问题。
因为她够傻好操控?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这个特质。
下了电梯,两个女生从苏凛身侧走过,边走边低声道:“听说许助理在楼下跪了一天一夜,沈总就是没理她,急得都割了腕。”
“许助理这性呀,还真是……”
“她也不想想沈总的性子,从来一言九鼎,况且据说她伤的是自沈总老婆的朋友,沈总更加不会放过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沈棘年已婚,只是不知道娶的是谁。
“这么看来,沈总还是挺疼老婆的嘛,也没有先前那部短剧说的那么龌龊。”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消失。
苏凛虽然生沈棘年的气,但他对许梦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当然,这不代表她会走回头路。
但愿沈棘年也能想清楚,与其留着她做第十次试管婴儿,不如找别人快速生几个。
终究,再不生,沈家就快绝户了。
苏凛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余许许的电话,“小冷,有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