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哈,便是要将此事过去,很显然徐庶这次是真的来者不善了。
却不想徐庶竟然直白说道:
“我劝各位最好把该补交的补上,把不该伸的手放下,辽东不比关内,段将军也不是易被蒙蔽之人。”
此话说完,徐庶放下酒杯,抽出短剑,竟然是从这十多层高楼之地纵身一跃,在这襄平市中心,纵横跳跃,好生飘逸。
独留下方平也是无奈,望着众人只是冷哼一声,便也纵身离去。
深夜
襄平府。
方平急匆匆的赶回去,便看到徐庶早已经在那里喝起来了醒酒茶。
一见如此,他急迫问道:“元直此次或有些太打草惊蛇了,我等难道不应小心行事,以秘成事?”
却见徐庶只是一笑道:
“何必呢?我来那酒店,眼见这些世家,皆是酒肉庸碌之辈,字里行间对辽东丝毫不见畏惧,与我等交谈看似恭敬,却处处有所隔阂,如此以来,显然是不准备平稳过渡了。”
“关将军已至,合并于他们虚与委蛇,等其稍一露头,我等便以雷霆之势灭之,且等上些许时日便是。”
·····
徐庶和方平走了,辽东世家很尴尬。
他们有想过徐庶会强硬,却不曾想象如此直白,千百年来,田亩之事谁不是慎之又慎,哪怕是有实在证据,也会以其它理由查办,就是害怕打草惊蛇。
如今这徐庶直接名言他们隐匿人口,抗拒税收诸事,却是他们想不到的。
“哼,那徐庶好生无礼,此事显然是不准备好好过去了。”
辽东林家家主一手推开搂着的舞女,面色通红,带着怒气。
“段尘明显是准备要对付我们了,自以为得到了北境世家的支持,还娶了那甄宓,就彻底不将我辽东本土世家放在眼里,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多支持一下那公孙度,不能让段尘如此轻易收了辽东郡。”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小儿显然是年轻了,没有见识到我们的厉害,等真的发现这辽东不是他池之中物,自然会来求我们,到时候这所谓清账田亩,向我们征税,就是个笑话罢了。”
“我等部曲今夜便去东部,联系远遁山林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