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虫箭划过,就有概率重新复生——尽管这个概率微乎其微,几乎趋近于零。”
承太郎凝视着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也就是说,他们尝试用虫箭复活了你?”
“是的。”花京院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当年dio杀死了我,随后我的抢救失败,s决定将我的尸体低温保存。”
“毕竟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千千万万种替身能力——他们相信,总有一种能够让我回归人世。而事实证明,他们的判断是正确的。”
“当年,他们为我立下的‘坟墓’实际上只是一个衣冠冢,我真正的遗体,一直被冰冻保存着。”
“被这种虫箭死里复生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他缓缓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带着些许感慨,
“就像在黑暗的梦境中沉睡了无数个寒冬,然后猛然间,一束光撕裂了沉寂,我从无尽的虚空中醒来——”
“而如今,我再次站在这里,活生生地站在你们面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承太郎:
“这第二次生命,我绝不会轻易浪费。”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承太郎的手抬起,指尖微微颤抖,却仍旧固执地停在眼角,轻轻拭去那滴未曾滑落的泪光。
他压低帽檐,声音微哑:
“对了花京院……刚才的那个神父。”
“有异常吗?”
花京院目光微沉,回望普奇消失的方向,清秀的眉宇间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
“他的气息很奇怪。”
“在刚才史波兹的记忆中,他和【白蛇】总是在那座教堂碰面,这绝非巧合。”
“更重要的是——”花京院的声音压低,幽深如暗夜,“我能感受到他的灵魂。”
承太郎的眉头皱紧:“什么意思?”
“他没有邪恶的气息,但却充满了一种令人不安的疯狂……”
花京院微微侧头,语气平静,眼神却锐利非凡,
“就像一座孤高的信仰之塔,在狂风暴雨中屹立不倒。世界毁灭与否,他的信念依然巍然不动。”
“换句话说,他的执念深得可怕,不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