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多恩爱才好。”
他想到宋云徽仍是不快地道:“省的有人成天惦记着。”
许念哄着他道:“好好好,咱们每天去街上晃悠,逢人就说我是你妻子,保管谁都不敢惦记着。”
谁知沈钧安很认真地思索,道:“这几日可能不行,我马上要回府衙,有许多事走不开。”
许念被他逗笑了,捶了他一下道:“你还真想这样啊,你疯了!”
从戏楼回了沈家,一进院子就发现地上放着一个箱笼,沈钧安便问孟勤兰道:“娘亲,这是什么?”
孟勤兰也一脸茫然道:“原来你也不知道啊。是刚才一辆马车送来的,也不知是谁送的,放下就跑了,我也不敢乱动,怕是有人贿赂你,你快来看看,这是能收还是不能收啊?”
许念忙问道:“是什么样的马车?”
孟勤兰道:“看起来很富贵的马车,指挥人搬东西的那个小厮,我看他穿的衣裳比许多主家还好呢,他说是奉他家公子之命来送礼,也不说是谁送的,放下就跑了。”
两人听明白了,这箱东西必定是宋云徽送来的。
许念仰头看着沈钧安,故意问道:“那确实要问问相公,这是能收还是不能收啊?”
沈钧安面色不善,道:“能,收着吧。”
等到用完了晚膳,许念回房时,沈钧安正在桌旁整理目前送来的卷宗,挑了些有疑点的出来,准备明日去府衙一样样问询。
见许念走进来,他头也不抬地问道:“清点完了,宋云徽都送了什么?”
许念伸了伸胳膊道:“送的可多了,各地的物产都有,你让我一样样念给你听吗?”
沈钧安将头再垂下一些,闷声道:“你喜欢就好。”
许念走到他身边坐下,“明明是你让收的,现在又要生闷气。”
沈钧安抬头:“他是送给你的,我有什么资格说不收?”
许念啧啧道:“你这人怎么成日拈酸吃醋的,以前的清冷淡泊上哪儿去了?”
沈钧安叹了口气道:“太喜欢你,控制不住。”
许念被他这副正经抱怨的语气逗笑了:“那我要怎样你才能不吃醋?”
沈钧安突然想到今日买的那串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