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殷神态自若地回头，脸上带着笑意，“裴少夫人，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去了一趟洗手间。”
江帆的视线先是掠过她微微湿润的双手，只是当看见林殷殷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几乎有些维持不住了。
面前的少女明媚又艳丽，柔和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晕染得惊艳绝伦，而墨绿色的面料更是衬得她瓷白如玉，整个人像是在发着光。
恍惚间，江帆好像穿越时光再次看见了旧人。
那个哪怕已经死了五年，却依旧在她的心底烙下永久印记的女人。
她像是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时的林染光彩照人，偏生又聪慧明丽，没有人能够遮挡住她的耀眼夺目。
而江帆跟在她身后像极了衬托她的绿叶。
可她越是惊才绝艳，却越让人恨不得将她踩进泥里！
一时间，江帆眼底几乎被嫉恨的火焰淹没了。
林殷殷却像是看不见她的神情一般，笑得拘谨又无辜，“裴少夫人？您怎么了？”
江帆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收回了视线，冷声道，“既然换好衣服了就赶紧下楼吧。”
林殷殷跟在江帆身后，没走几步，就听见江帆突然转头，“林小姐听说过林染吗？”
林殷殷满脸讶异地对上江帆的眼，这才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道，“当然听说过，林染老师是生物制药方面的天才，我们裴氏集团旗下的天鸿药业如今主打的药品，就是她当年研发的……”
可还没等她说完，江帆就冷声打断道，“可惜是个贱人。”
“嗯？”林殷殷像是被这说法给惊到了。
“你没听说过吗？”江帆目光灼灼地望着林殷殷，像是要从她的脸上捕捉都哪怕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插足我跟老公的感情，后来因为我们结婚，她大受打击，最后疯了。”
“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林殷殷一脸感叹道，“裴少夫人跟小裴总的感情真好，林染如果现在还活着，肯定还要被气疯一次。”
江帆看着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水盈盈地甚至能倒影出她的脸，可她却恍惚间仿佛看见林染就在那双眼眸里冷冷地看着自己。
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你……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