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上了返回宁海的汽车，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安静。
车窗外，城市的景色逐渐向后退去，陈扬看着窗外，心中想着双山镇的工作交接事宜。
他知道，按照张书记之前的安排，自己需要尽快回到双山镇，将手头的工作交接清楚，然后回到市委办继续工作。
车子行驶到半途，张明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张明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小晴啊，有什么事吗？”
张明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温和。
电话那头，传来苏晴的清脆声音：“张叔叔，您好。我是想跟您说一下，我一直都想当面感谢陈扬的救命之恩。我想问问他如今在哪儿工作呢？还在跟着您做秘书吗？我真的很希望能当面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张明山听着苏晴的话，心中暗自思索着。
他没有直接回答苏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爸爸知道这事吗？”
苏晴连忙说道：“张叔叔，我爸爸知道的，他同意我来感谢陈扬，还让我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呢。”
张明山微微点头，心里对苏国栋的谨慎表示理解，接着说道：“这样啊，那行，我跟你微信联系吧，具体的事情我们再商量。”
挂断电话后，张明山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两人在微信上简短地沟通了几句。
随即，张明山便闭目养神，不再多说。
张明山的手机静谧效果很好，陈扬完全没有听到苏晴的声音，不知道苏晴要来感谢自己，自然也不会多问。
一路无话。
等他们来到宁海市委大院，张明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才拨通了苏国栋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那头传来了苏国栋沉稳的声音。
“苏书记，苏晴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想当面感谢陈扬，就是救了她的那个小伙子。我想着跟您说一声，看看您的意思。”
张明山语气委婉地说道。
苏国栋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既然孩子有这份心，那就让她去感谢吧，不过还是要让她注意不要透露身份，别给陈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