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辞,不过是因为同扶霜说了几句话的事,你就一定要揪着这件事不放?我是否问心无愧,需要跟谁说?我向来讨厌解释什么,你都已经认定是我的错了,我多说的话不都已经成了狡辩了吗?你嘴上说什么了解我,心里还不是有所防备。你要是觉得我这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大可以和我断了关系,也不必担心被连累,何必用这件事指桑骂槐。”
“余迟年,我对你的所有好让你觉得都是有目的的对吗?”
应清以为自己会打余也一顿,却莫名的只想笑,他们这是怎么了。平时看起来如胶似漆,府里的人,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好兄弟,怎么,一碰到一些事就一定要闹成这样?
“从未。是你,应朝辞是你没完全相信过我,你觉得扶霜最重要,别人只算得上旁人。你巴不得我从来都没来过太息,也不用担惊受怕。”
余也脾气很好,很少发火,他没什么朋友,大多是点头之交。这些年,除了师曼和应清,身边细数还真没什么在乎自己的人。
正因为有些人太过于重要,也就太过于容易怀疑,有些话本不想说,可一旦是情急之下根本不受控制。
“余迟年,在你心中我才龌龊吧?既然早觉得我这样,何必委屈自己?您余大盗声名在外,怕过谁,还需要让着谁?倒是我不识抬举,挡了余大盗的路了,还抱怨着这些。”
应清平时没什么脾气,都是余也说什么是什么,今日余也的话也惹到了他。他心里本就觉得憋屈,觉得难过,这些话也就控制不住的说了出来。
“我才是不识抬举的那个,是我挡了应大公子的道儿。不会了。”
余也不想再跟应清这么无止尽的吵下去,本是一件小事,非要抓住不放。应清不想退一步没关系,他退一步就好了。应清照顾他多日,添了不少麻烦,也是时候走了,
“多日叨扰,多谢。”
余也很少说这些话,应清有些怕了,只是他一直在撑面子,愣是没有说什么。
余也想离开了,决定了,便不想再回头。虽说会有些舍不得,哪怕之后大家都想通了会明白是自己错了,也不想这么累的争吵、置疑。
余也想起了之前一个人的时候真是快活,不用顾及别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