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回答得非常果断,让秦鸿大跌眼镜。
“”
“但我有信心做大做强。”白江波握紧拳头,信心十足地说道。
“我听长林说你也是个小老板,你现在是从事什么行业的?”秦鸿继续试探道。
他在报告中听过白江波的名字,但对于白江波的信息知之甚少。
如果白江波从事的行业和纺织业接近,他或许会让白江波试一试。
“我以前是开砂场的,现在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董事长,同时手底下还有一家安保公司和一家科技公司,目前和两家运营商有所合作。”白江波熟练地介绍起来。
“”
秦鸿再次陷入沉默。
建筑公司、安保公司、科技公司,一个和纺织业沾边的都没有。
如果白江波接手后经营不善导致工厂倒闭,还不如他们现在强行介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有什么问题吗?”白江波追问道。
“白先生,那些小厂的老板虽然心术不正,但手里还是有本事的。他们能让工厂维持在将倒不倒的状态,而那些没本事的工厂早就倒闭了。”
“不是我瞧不起你,纺织业的入门门槛不比化工行业低,甚至还要高一些。细小的误差都会导致面料出现问题,这不是新入行就能解决的。”
“我劝你不要涉足太深,不然不光赚不到钱,还会把成本亏进去。我们想逐步解决现有问题,而不是一蹴而就,甚至留下新的隐患问题。”
秦鸿的话很直接,明确拒绝了白江波的请求。
“看来你不太了解我,不太相信我的能力。”
秦鸿点头称是,丝毫没留面子。
白江波无奈地笑了笑。
“半年前我还只是几个砂厂的老板,说话办事还要看别人的脸色。我个人是无所谓的,反正砂厂的利润还可以,而且我还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可惜有人不想让我过得舒坦,不仅对我下死手,还企图伤害我的家人。所以我也不能认命,就花了些功夫解决了他,这就是你知道的徐江案。”
秦鸿对这个案子有一定了解,毕竟这是京海的典型案例,在其他各市做过相应的学习讨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