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再次低头瞧了瞧,确认身上的关键部位全部遮住,然后抬头幽怨地看着白江波。
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了个遍,现在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伪君子!
下贱!
不过她只是瞪了瞪眼,随后侧身往卧室小步挪动,像螃蟹一样横着走,正面始终对着白江波。
因为小小的毛巾只能遮住前面,正常走路时侧面和后面一样会走光。
挪到卧室门口时,程程已经变成后退行走。
退进卧室后,程程连忙把门关上,彻底隔绝了白江波的视线。
关上门之后,白江波整理了一下着装,轻轻吸了几下鼻子。
然后他不经意地摸了摸鼻子,悄悄发下来后瞥了一眼。
看到上面啥也没有,确定自己没有流鼻血,白江波心中轻松许多。
表现出色狼的神态不丢人,丢人的是被定义为一个体虚的色狼。
如果刚刚流了鼻血,那才是真正的丢人。
卧室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到两分钟,程程便推门走了出来。
此刻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睡袍。
根据上面不知名的凸起,白江波推断出程程是真空上阵。
这是要闹哪样?
刚刚还遮遮掩掩,现在突然这么豪放。
小心有诈!
白江波谨慎起来。
察觉到白江波忽闪忽闪的目光,程程脸上露出浅浅的绯红,不自觉地紧了紧领口的衣服。
她优雅地踱步来到白江波面前,侧身坐在临近的沙发上,和白江波保持合适的距离。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程程再次质问道。
“这还用再解释吗?我想得到你的答复,所以特地来找你问问。”白江波半躺着,一只胳膊搭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很随意地回答道。
“你怎么进来的?”
“老头的庄园我都能随便进,你还想凭借一套门锁拦住我?”白江波不小心笑出了声。
“那我进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声?”程程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总觉得白江波目的不单纯,这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