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些人中有人的小手不干净,侵吞部分财务,但还没严重到可能葬送集团。
他严重怀疑白江波是在内涵他,是想逼迫他提前退休,让渡出手中的权力。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你如此心急,小心遭到反噬。”陈泰严肃地警告道。
他拿起炉子上的水壶,开始往茶壶中添热水。
添水时心必须静、手必须稳,不然很容易洒出来。
陈泰气沉丹田,水柱平稳地从壶口流出。
但他心里并不平静。
他有些后怕。
如果没有提前和赵立冬结盟,现在单靠他一人的力量恐怕应付不来白江波的逼宫。
没有赵立冬的掩护,他冒险动用老黑,或许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万一白江波和市公安局穿上一条裤子,可能会顺藤摸瓜把他也给拽出来。
到那时,回天乏术,神仙难救。
“老爹,你如果看我不爽,直接说出来就好。没必要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净做一些小动作。或者你和昨天一样,派给杀手把我给撞死,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吗?”白江波步步紧逼。
平稳的水柱突然颤了一下,险些溅出来。
陈泰难掩尴尬,端平水壶,放回炉子上。
他没想到白江波这么直接,一点含蓄的意思都没有,和他想象中谈判的场景不太一样。
“小白,何出此言?”陈泰老气横秋地问了一句。
“老爹,我在说什么你不清楚吗?就在昨晚,我的公司被砸,、员工被打,甚至妻儿都险些惨遭不测。这些难道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白江波狞笑着问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出去问问,我的手下昨晚都在做什么,我有没有让他们去行凶。小白,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书婷可是我的干女儿,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会如此冷血吗?”陈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被白江波的怀疑伤透了心。
“真和你没关系?”白江波将信将疑。
“虎毒不食子,我陈泰是个老绝户,你和书婷都是我的孩子。建工集团终究属于你们,我会做这些自断后路的事情吗?”陈泰愤怒地拍了拍桌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