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
“明明白。我喝多后和别人产生冲突,被人从背后开了瓢,没看清是谁动的手。”
“嗯,这还差不多。”老黑点点头,准备打开车门让小弟下车。
他拉开面包车的车门,随后又急忙关上。
小弟没来得及出去,也没反应过来,迈出去的右腿被车门夹住。
醉酒后的疼痛感是滞后的,小弟先看到自己的腿被车门卡住,愣了一两秒钟后,疼痛才传递到大脑皮层。
他张开嘴还没叫出声,嘴巴就被老黑用破布堵住,稍稍打开一些门,把腿抽了回来。
“你们几个把他按出,情况有些不对。”老黑趴在车窗上看着路对面。
其他几个小弟把开瓢小弟死死压住,让他动弹不得,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呜咽两句。
老黑看到张安慌不择路地往医院里跑去,脸上缓缓露出阴险的奸笑。
看来这次有意外之喜。
“老大,怎么了?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一个小弟坐在开瓢小弟的身上,疑惑地问道。
“看到那些人是谁了吗?”老黑指了指医院门口的几辆车子。
小弟趴在车窗上看了看,迷茫地摇摇头。
“不知道啊,那是谁?”
“玛德!一帮废物!那是白江波的人,领头的那个更是白江波的心腹!”老黑破口大骂。
小弟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老大,我们要对这些人动手吗?兄弟们早就手痒了,打得就是踏马的心腹!”身后另一个小弟气势如虹。
老黑捂着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手下这批人,个个都是楞种!
动起手来完全不要命,绝对是精兵悍将。
或许是应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句话,一个个就跟没有脑子一样。
幸好他们只是打手,不然老黑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气死。
“我们来医院的目的是什么?”
“找高启兰啊。”
“为什么找高启兰?”
“因为她和白江波关系不错。”
“现在白江波的心腹来了,这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