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你笑得真好看,如同话本里的男子一样俊俏。”
深居雪山里,幸而有白净为她寻来的话本,不然怕是无聊透了。翻白净如何寻到话本,余悸却从未知晓。
司马懿别扭的躲开,假装轻咳几声缓解心中的慌乱,“咳咳,姑娘以后莫要这般与他人说话。”
余悸羞涩的笑了笑,终归是害羞了,“我知道,但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不怕。”
不知为何,司马懿觉这女子努力掩盖自己害羞的模样,格外的可爱。
“姑娘,能否再给我递杯水又或者扶我走一走。”司马懿突然觉得渴的慌,又或者这木屋着实太热了。
“不可,你的伤得静养不可下床。”余悸自是不同意,转身就给他倒水去。
趁着机会,司马懿打量着这陌生的地方。简单朴素的装饰,干净整洁的摆设以及一旁还冒着热气的烤鸡让司马懿有些发愣。这女子并非一般人,能在这雪山里生存怎会是一般人。她身上那股干净清澈的气息,以及眼底的纯净,让司马懿对她放松了警惕之心。
“姑娘,我昏迷了几日?”
余悸放下茶壶,侧头看了眼司马懿,低头想了想,“大致有五六日了吧。”司马懿冉欲要开口,却被余悸抢了先,只见她一脸的无辜道:“只因你昏迷不醒,我只能将你搬到此处养伤。且不说你身上的伤不宜走动,你想走出雪灵山是不可能的。”
司马懿一愣,眼底散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微低头继续道:“姑娘为何这般确定?”
这话一出,余悸认真的瞧着他的模样,随后更加肯定道:“因为你是人类,走出这木屋半步都有可能面临被冻死的情况。”
话音刚落,余悸连忙捂住嘴巴。她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实话,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司马懿,试探道:“我是狐妖你怕不怕?”
司马懿抬头,眼里丝毫没有震惊之意,他自当知晓眼前这位女子并非常人,是妖又如何?有时人心更为更怕,他嘴角微翘,语速轻松道:“我知晓,姑娘不必介怀,妖也分好与坏。”
余悸心里一震,眼里满是惊讶之意。毕竟是深居雪灵山不知凶险的灵狐,不懂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只见她满心欢喜的将水递过去,“你人真好,和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