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行业内的大家虽然都祝贺产品大卖,但确实没几个从心眼儿里看得起阮棠的。
他们就是认为,这玩意儿不入流,跌面。
阮棠有点期待祁敬安的反应。
毕竟,自己现在对他有利可图,至少该帮自己说点话。
但祁敬安没有,他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是……连装也不想装了?
阮棠端着豆浆坐下,微笑地对沈淮山开口。
“现在这个世道,能赚到钱,才是王道。”她话里话外丝毫吧避讳对沈淮山的讽刺:“不然公司赚不到钱,维持不下去,还得舔着老脸来求别人。”
沈清雅听到这话差点气炸,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沈淮山面色平静,带着胜利者满不在乎的坦然。
“危料赚钱,那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北城这么多珠宝企业,却从来不碰么。”
阮棠挑眉:“听沈叔叔指教。”
“北城做珠宝的企业,都已经传了两代甚至是三代,掌权人都是在珠宝世家的熏陶下长大,无论是眼界还是品味,从小都是养刁了的。”沈淮山轻抿了口茶:“珠宝本来就是象征身份和品味的东西,如果我们做企业的,都不能把好这个关,而是什么破烂都往里扔,珠宝就不再是象征身份和地位的东西了,而是随便哪里出来的野路子,都能做了。”
沈淮山明面上说的是珠宝,话里藏到全是对阮棠身份的轻蔑。
拐弯抹角地骂她野路子出身,没品味。
“我只是希望每个人都能戴的起珠宝,有什么问题?珠宝本来就不是专属有钱人的宝贝,凭什么要分个三六九等?”
沈淮山冷嗤一声,就差把鄙夷挂在嘴边了:“珠宝本来就是有钱人专属的宝贝,只有平民才会觉得,人没有三六九等,也只有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可怜人,才能说出每人都戴的起珠宝这种话。”
阮棠胸口起起伏伏,脸色难看。
她确实没有受过专业的培养和学习,来风云贸业之前,她连大公司都没进去过,她以前很穷,只明白想吃饭就要靠自己的双手,现在有钱了,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花。
沈淮山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
在场没有人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