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业军脸色越来越白。
“阮总，如果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我确实没有办法，合作的事情既然勉强不来，那就说明我们没有缘分，但我要提醒你，这个圈子变幻莫测，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一直风光下去，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阮棠根本不想听他的说教，只是反问：“所以，顾总觉得，您女儿完全没错咯？”
对于自己女儿犯的错误只字不提，一会儿扯肚量一会儿有拿话威胁人。
怪不得顾潇潇能成长为现在这个不学无术的样子，都是她爸惯得。
“潇潇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非抓着她放？”
“二十几岁，还是孩子？”阮棠觉得自己听到了莫大的笑话。
“行了！”顾业军听不得别人说他女儿一点不好，脸色冷沉：“不是一个圈子就不要硬融，少一个风云贸业的合作，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既然阮总这么笃定自己没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那我们就以后事上见真招！潇潇，走了！”
临走前，顾潇潇狠狠瞪了阮棠一眼。
“走着瞧！”
爸爸一定不会放过她！
“等等。”
祁少焱缓缓起身，眼神漠然，声音却冷的像是淬了冰。
“在人家庆功宴上，说一堆难听的话，不道歉不认错，说走就走了？”
围观的人都自觉地给祁少焱让出一条路，他本就宽肩窄腰，身高出众，今天这身西装，细节处裁剪的更是得体，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
只是寥寥走过，就让周围的名媛们面红耳赤。
见祁少焱出面，顾业军脸色变了变。
他明显不敢和祁少焱唱反调，只是讨好的笑道。
“我已经和阮总解释过了，潇潇还小不懂事，只是阮总咄咄逼人，我实在也没别的办法……”
看样子就是不肯认错。祁少焱没那么好的耐心，眼神越发凌厉起来。
“我让顾潇潇道歉，听不懂？”
顾潇潇被祁少焱这架势吓得不轻，委屈地藏在顾业军的身后，攥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开口：“爸，我才不要道歉，给这种下等人道歉，我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混啊！”
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