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这种利远远少于益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大收入,钱更是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块钱花。
这个纪宇晟,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落差?
“少爷。”方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还有一点很奇怪,我查资料的时候,发现缅甸政府每年给他们孤儿院拨的善款,金额远远比其他孤儿院的更大。”
祁少焱冷眸渐深。
“好,我知道了。”
缅甸的国情和国内不一样,祁少焱心里此刻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也不能妄加判断,等手边的事情解决清楚,亲自去一趟,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电话刚挂断,一道胆怯又颤抖着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阿焱……”
祁少焱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就眉头深皱,眼底不耐的情绪渐深。
他转过身去,不打发了沈清雅,让她在这医院闹起来,遭罪的是阮棠。
“你怎么来了。”祁少焱脸色难看。
撩眸看去,沈清雅一身狼狈,小香风的外套上面沾买了灰土,头发也有些乱,膝盖上都是斑斑点点的伤。
但那张脸,却洁白无瑕,只是脸颊上沾了一点点土。
“阿焱。”沈清雅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终于找到了你,你不知道我从东郊走过来,费了多大劲儿。”
她本来想表现自己吃了很多苦,想让祁少焱心疼,结果话音刚落,就听见祁少焱反问。
“你跑东郊去做什么。”
沈清雅见祁少焱根本无动于衷,心里有些难过,揉了揉自己带伤的手腕:“东郊那边的工厂被姑姑买下来,准备做酒庄,我过去看看施工情况,阮棠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的位置,带着那个泰国人就找了过来,威胁我,问我你和姑姑的位置。”
沈清雅继续装可怜道:“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看阮棠那个来势汹汹的样子,肯定没有好事儿,我就没有告诉她。”
祁少焱冷眸微眯,没有打断,倒是想继续听她讲下去。
“我不说,阮棠就发火了,他们毁了我的车,还掰断了我的电话卡,那地方距离最近的镇子也要十几公里,我谁也联系不到,只能徒步走了出来。”
祁少焱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