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阮棠的脸又往车窗方向侧了侧，余光也不想看到他。
“没咋。”
“我和季柯十一年前在部队服役，后来他走歪路，进了恐怖组织，我带队和他们交过手，梁子就结下了。”
阮棠原本不想理他。
但是这故事，又确实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就这样别别扭扭地靠着，眼神飘忽在窗外。
“还想听什么。”
阮棠抿了抿唇。
“你这么能打，就是从部队里学的？”
“嗯。”
又是嗯！
这么敷衍，不想聊就不聊。
阮棠刚转过来一点的身子，又转了过去。
她现在可不是舔狗，她才不要主动凑上去找话题！
祁少焱感觉到阮棠的情绪，他有点不懂。
“你不喜欢听‘嗯’这个字么。”
阮棠硬气地回了个“嗯！”
祁少焱虽然不懂，但大概也明白，女人总有些看不透的小情绪，以前他感觉不到，大概是因为阮棠从来不会把情绪表现出来，压在心底。
大概是怕惹他生气。
“少部分是从部队学来的。”祁少焱缓缓道：“但是大部分是后来实战中积累的经验。”
阮棠闭上眼睛，敷衍地“嗯”了一声。
但是耳朵却不自觉地抻了抻。
还是想听。
“季柯是我的手下败将，他能力不错，就是太激进，太想赢，越是这样，输得越难看。”
阮棠忍不住了，她把头转过来，漂亮的眼睛里是努力藏但藏不住的好奇。
“你出任务，失败过吗？”
她还挺期待，什么样的人能打败祁少焱呢。
“没有。”
祁少焱摇头，明明是战无不胜的神，他却平静地像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也对。”阮棠抿唇：“能打败你的人还没出生呢。”
不对……阮棠反应了一下，祁少焱没输过，有没有可能是对方太弱了？
她满怀期待地又问了句：“除了恐怖分子，你们部队还和谁交手过？”
“美国飞鹰，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