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内放话,但是一直在打击我们和其他公司的合作,要不了多久,业内就会看清当前陆氏被圣恒针对的局势,选择站边。”
“到时候,陆氏会被全行业敌对的。”
那边说完又暴躁起来:“老板你快想办法啊,又一个合约方宁肯赔付违约金也要和我们解约啊!”
“我们公司的股票已经连续跌了一周啦!”
陆绥洲捏着眉心。
他不知道傅聿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自从上次顾骁野的生日宴会之后,圣恒就开始对陆氏打击报复。
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偏偏又正当地落不下任何话柄。
陆绥洲冷声道:“我知道了,具体指示我等会邮箱发给你,但回来”
陆绥洲瞥向江染站在门外小口吃着烤红薯的样子,眼里荡起笑意:
“我暂时回不来,你加油。”
挂断电话,他正想要叫回江染,却又坏心思地咽下了未出声的话语,静静看着江染吃红薯吃得腮帮子鼓起,像只屯粮的小仓鼠。
江染吃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直到江染吃完一整个,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走回屋里,陆绥洲才仰着头望向她,无辜道:
“没有我的那份?”
江染面色一囧。
她好像,确实没考虑他的那份
但她又吃了他那么多零食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江染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
“算了,我也不饿。”陆绥洲善解人意道。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江染更觉得不得劲了。
她掏了掏衣兜,把藏着准备晚上当宵夜吃的小零食,一股脑塞到他手上:
“咳,你吃这些吧”
陆绥洲欣然接过,眼底笑意盎然。
江染躺在床上,关了灯的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伸出手,抚摸上床侧的石墙。
袁老爷子把她安排在了傅聿烆隔壁房间。
不知道一墙之隔处,傅聿烆在干什么?
他的床也靠着这块石墙吗?
江染转过身,背抵在墙上,有股莫名的心安感传来,她把头朝被窝里埋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