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人现在就处在五十六号房吧,你帮她?告诉我。”澹延年凑近了些:
“你帮她的理由。”
这些说起来是不连串的东西,可澹延年作为澹家少主,自幼见惯了多少把戏,又怎么会分不清沈迟叙与那人有关系。
见他猜了大半,沈迟叙也不瞒着,他气定神闲地品了口茶:“那人你不要动,她与当年之事有一些关系。”
“当年之事。”澹延年皱了皱眉。
能让沈迟叙提的事情无非就那几件,他在脑子里一一对过去,最终定格在那一瞬间。
“莫不是当年救你命的人?可那是你自幼欠下的救命之恩。那侍女我瞧着不过十几岁的年龄,怎么可能与这件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