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的可能,还是睨了她一眼:
“你应该想办法活下来,任何时候只有活着才能东山再起,只有活下去的人才能被议论,对吗?”
蓦地抬起头,沈清眠震了震,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我没有和动不动就求死的人交易的习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希望,所以小侄女,你的条件是很诱人,但想找我做交易,至少自己的价钱要给得足。”
沈清眠麻木地站在原地,直到面前的人走得没了踪迹才抬起头。
她和沈迟叙说的是最拿得出手的筹码,可她没想到男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一股茫然蔓延全身,沈清眠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但她想了想,又第一次觉得沈迟叙这话说的很对。
她若是死了,当真什么都没有了,便是世人再怎么议论都听不见,只有活着才有报复回去的资本。
沈清眠看了眼那间小屋,这一次她深深地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