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里握着的绣帕:
“不过你说,若是这么多人都瞧见你私会外男,萧家还能承认你的婚事吗?”
沈清眠目光倏地冷下来,沈逸成老来得子,很是宝贝这个儿子,能在周岁宴上设计她必然是筹备许久。
沈锦弦带来的嬷嬷手劲大的出奇,她使了些力,反而被按的更紧了:
“沈锦弦,你以为大家都是傻了吗?和面都没见过的男人私会,究竟是不是陷害谁看不出来。”寒意从脚底蔓延开来:
“你母亲倒会说同气连枝,你当真以为一家子有人不清白了,旁人还能独善其身?”
沈清眠也是头回遇到这种情况,即便是大宅院里长大的小姑娘,但到底也是出自大户人家,没见过用如此下作手段的。
她咬牙死死盯着面前的人,汗逐渐浸透了裙子,风吹的身上黏腻腻的,但她却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