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十一见从侯辛口中再难撬出组织的关键信息,便果断转换话题,目光如炬地问道“那咱们聊聊你当年犯的案子吧。” 侯辛听闻,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一声,心中暗忖,连组织这般隐秘之事都已和盘托出,过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又何必再遮遮掩掩。
剩下的问询十分顺利,没用多久就将当初的所作所为吐露了个干净。直到左十一起身要离去的时候,侯辛赶紧说“警官,该说的我都说了,别我我送看守所!求你了!”
侯辛的呼喊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求。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那手铐的边缘已经深深勒进他的手腕,泛起一道道紫红色的淤痕,但他此时已全然顾不上疼痛。
左十一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口,而他的内心此刻毫无波澜。呵,同情罪犯?还是加入犯罪组织杀害了他兄弟的罪犯?他又不是有病。
在他看来,侯辛不过是一个自甘堕落、为了利益可以抛弃良知的人。曾经因为自己的贪婪、软弱或是其他不堪的缘由,踏上了犯罪的道路,并且深陷其中,甚至还和那个害死自己兄弟的邪恶组织纠缠不清。
他想起兄弟临死前遭受的痛苦,那是这些罪犯一手造成的。而侯辛,即便此刻表现得如此可怜兮兮地哀求,可他所犯下的错,桩桩件件都不可饶恕。
出了审讯室,左十一长长的舒了口气。刚刚的强忍怒气,让此时的他身心俱疲。李霄看着靠着墙闭目喘气的左十一,内心一阵酸涩。这些日子因为这个连环杀人案,左十一不顾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没日没夜地跟着他们熬。
如今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已经捉拿归案,但也牵扯出了一个庞大的恐怖组织,更何况这个恐怖组织还牵扯出他好兄弟的死亡。这对左十一来说,无疑是在旧伤之上又撒了一把盐。李霄轻轻走近左十一,低声说道:“头儿,你先歇会儿吧。这案子到现在已经有了很大进展,你也别太逼自己了。”
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蹦蹦跳的太阳穴,左十一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以那个组织的做事风格,有人被抓了,他们不会蛰伏,反而会变本加厉地展开报复行动,或者加快推进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计划。我们必须得争分夺秒,赶在他们做出更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