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全死在了丰年上位之前。
恒泽岸停下脚步,因为他看到丰年带着一队的大臣从他面前走了过来,丰年就是符子秋的老爹,同时也是当朝皇上。
“皇兄近来安好?”恒泽岸上前主动打招呼,丰年也回了一句安好,但是事务繁忙,必须匆忙离开,丰年看着比恒泽岸要大一些,看着也比恒泽岸更加沧桑。
恒泽岸目送丰年离开,自己也转头离去,他也有事要做。
……
在外面玩了一天的符子秋匆匆跑了回去,他不便玩得太晚,符子秋高兴地跳到床上,强烈的兴奋感让他感到很稀奇,这是待在皇宫里不曾有过的,一种刺激而又回味无穷的兴奋感。
符子秋立刻规划好自己明天该要去哪,他不知道哪里是最好玩的,他只是觉得稀奇,对民间的生活很感兴趣,他才发现,原来外面和皇宫里是不一样的,他还以为真的和那些大臣汇报的一样,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呢。
第二天,鸡才打了第一遍鸣,符子秋就跑出去了,他想百姓会是多久起床干活,但是他来到大街上的时候,那些摊贩早就把街道两边占得满满,就好像他们一直没有收摊过,始终待在原地不动。
大家都是匆匆忙忙的样子,就连那些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感觉整个世界就只有符子秋一个人是空闲的,符子秋这才感觉到,自己生在皇宫里是多么的幸运。
符子秋看着世界的忙忙碌碌,他看着人们的为生活奔波,人间的百态,对他来说,百看不厌。
老师来给符子秋上课,结果打开房门,一个人也没有,老师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下午,始终不见符子秋的身影……
等符子秋回到了家,母亲就坐在那等着他了,符子秋顿感不妙,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今天跑哪去了?”皇后问着符子秋。
“就……就出去玩了一会……”符子秋希望把自己的行为说得简单一些,希望就算有惩罚也要能轻一点。
“一会?”皇后站起身,她很严厉地对符子秋说:“罚你禁闭!若有下次……”
“别啊!”禁闭对符子秋来说可是天塌了的大事,怎样都行,别禁闭啊!
皇后也不理他,就这么走了出去,临